正文 第六十五章 忆当年
作品:《娇妃太狂:翻天覆地做大佬》 魏策问道,“何事”
苏甜期盼地看着他,“臣女斗胆请陛下移驾探望皇后。”
“皇后怎么了”
“娘娘,她,她昏迷了。太医检查了,却,却查不出原因。”苏甜的神情悲切。
魏策马上站起身,“走。”
他刚刚想起皇后的好,骤闻皇后昏倒,不免吃惊,也就给苏甜一个面子,顺便在她面前刷一下深情的人设。
如同影子般站在魏策身侧的冯宝,马上就复活了,快步去安排御驾了。
眼前的少女,穿着月色夹袄,未着胭脂,却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动人。没想到,她有多变的气质。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被拨动心神的魏策,走到苏甜的面前,微微弯腰,伸出手来,挤出自以为很有魅力的笑,“苏小姐,平身吧。”
看着伸到面前的手,以及他眼角的皱纹,苏甜在心里暗骂,真是薄情男,刚听到妻子不适,马上就对妻妹献殷勤了。
不过,毕竟对方是帝王,她哪能当面不给面子呢
于是,她假装要起身,也抬起了自己的手,却突然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哎呦”一声后,她用手撑住身子。
锦画有眼色地扶住她的胳膊。
“陛下,请恕臣女殿前失仪。”苏甜迅速跪回原位,低着头,双手撑在身前。
看她柔弱的样子,魏策想起不久前她还是活力十足的样子,再加上她变得如此正因为拼命救他的原因,自然很是宽容。
锦画也匍匐在地。
“朕有那么可怕吗”魏策无奈地摇摇头,“平身吧。”
“谢陛下。”
然后,苏甜就在锦画的搀扶下,低着头,站了起来。
魏策收回了手。
冯宝不愧是魏策身边的红人,揣摩圣心,知道苏小姐已是红人,也体贴地替她准备了一顶小软轿。
一行人很快地来到了“椒房殿”。
皇后已经被转移回她的寝宫。
魏策大步流星地进入屋内,在外屋坐下,询问王太医病情。
王太医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汇报。
“查不出原因”魏策沉下脸,浑身散发出渗人的气场。
他之所以这般生气,倒不是有多么关心皇后的病情,纯粹是对太医院的无能恼火。若是哪一天他也得了病,这般庸医也查不出原因,怎么办
“请陛下恕罪。”王太医只能不停地磕头,生怕皇上把他斩了。要知道,他的这位主子可不是什么仁厚之人。
果然,魏策的眼神很冷,眉间挤成一个“川”字。
以苏甜对剧情的熟悉,这个神情往往出现在魏策杀人时。
她清清嗓子,跪了下来,“陛下,请息怒。臣女有一事启奏。”
看到她,魏策的眉头略略松了一些,“说。”
“前些时间,听父亲说姑姑来信,称这些日子会回府。不知可否届时准姑姑入宫替娘娘诊看”
“苏盈”魏策的眉头松开了。他也听手下汇报过苏大人的长姐的事,知道她有神医之称。于是,他不假思索,“允了。”
不仅如此,他还慷慨地拿下一个玉佩,表示她可以在宫内行走,可以带苏盈进宫。
“谢陛下。怪不得娘娘常说您待她极好。”苏甜高兴地收下玉佩。
“是吗”
苏甜频频点头,“娘娘是那种内敛的人,总把念头压在心里。不过,每次她和母亲提起皇上来,都是嘴角含笑。”
魏策的心念一动,不禁想起了皇后刚入宫时的情形。那时,他虽然对她是苏家女的身份感到膈应,但是按宫规,初一,十五是要宿在皇后寝宫的。
起初,他只是敷衍,而她在私下的温存和细心,慢慢软化了他。
时间久了,他也不得不承认世家女不仅识文断字,行事得体,而且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两相对比,反倒是莲贵妃落了下乘。
正因为如此,他迟迟没有立太子。
他深知言传身教的道理。
莲贵妃也算有一些能力,可是格局还是小了,再加上学识方面有所欠缺,就是教导子女也没有方法。
长女是跟在太后身边的,倒是有皇家公主的气度,并且愿意为国牺牲,前往北齐和亲。
但是大皇子的气量小,眼皮浅,却心比天高。
至于小女儿更是被莲贵妃宠坏了。
反观皇后的两个儿子,却教养得很好,课业就不必说了,举止投足之间也是上乘的。
就算身为皇上,魏策也有很多男子的通病,认为天下的女子都爱他。所以,他觉得皇后还是敬爱自己的。
他轻叹一口气,“朕去看一下皇后。”
说完,他走进了内室。
褪去首饰后的皇后,一头秀发蜿蜒枕上,衬得洁白的皮肤更加晶莹。
往日里的皇后是一国之母,自带威严,很是端庄,却少了一些女子的温婉。
此时昏迷中的皇后,比平日多了一份柔弱,楚楚动人。
皇后的颜是美的,是那种越看越入心的,如春雨般润物细无声。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在大婚之日,负气挑开盖头后,气愤消失大半。
十五岁的少女,如花美眷,也不负良辰美景。
她微垂螓首,双颊染红,肌白胜雪,在大红的龙凤烛光下,皎如秋月。
那夜他是满意的,再高贵的世家女子,还不是在他的身下娇咛辗转
他坐在了床边,看着自己的正妻,心头涌起一丝柔情,又想起了两人大婚第二日的清晨。
当他睁开眼,入目的是一个娇柔的背影,青丝披肩,正在妆台前,不知做什么。
“梓潼,在做什么呢”他披起外袍,轻轻走到她的身后。
她像受惊的小白兔,抓紧了手里的东西,一脸的紧张。
“手里是什么”他看到了她手中的荷包一角,好奇地问。
“回陛下,是荷包。”她的双颊上红极了,忐忑地答。
他伸出手,“给朕看下。”
“这这”她犹豫着,脸红得像要滴下血来。
看她这般的娇羞,他伸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你我都已是夫妻,还有什么要隐瞒的吗”
她只能无奈地松开手,是一只绣着鸳鸯戏水的双面锦荷包,打着七色穗子。
他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两根头发并成一结,奇怪地问,“这是”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