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 第 27 章

作品:《沉浸式表演[娱乐圈]

    中午和母亲的谈话将仲钦生硬地扯回了现实,如果下午要演稍微含蓄一点儿的戏,他可能还真找不好状态。

    但吻戏足够激烈,他只需要盯着季舒远,想象一下那个画面,胸腔内就开始微微发烫。

    更何况,他们是有过接吻的经验的。

    “季老师,”仲钦盯着那张英俊的面孔,没话找话地问,“您台词背得怎么样啦”

    季舒远没回答,一脸“你在问些什么废话”的表情。

    仲钦不在意他的冷淡,继续自说自话“实不相瞒,我期待这场戏很久了,中午吃完饭,我还特地回酒店刷了牙,又用漱口水漱了好几遍,生怕您”

    “什么味儿”季舒远打断他。

    “啊”仲钦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下,随后笑意深深漫入眼底,“茉莉花味儿。”

    他放轻声音,缓缓地说“就是上次,您在我家里,闻到的那个味儿。”

    季舒远“尝到的。”

    “嗯”

    “不是闻。”季舒远纠正道,“是尝到的。”

    “”

    仲钦喉结滚了滚,好半晌才说“季老师,您真的好会调笑人。”

    “事实罢了。”季舒远目光在他红润的唇上停留一瞬,很快移开,“进去吧,快开始了。”

    排练室里人不多,主要就是几个正副导演和一些工作人员,正凑在一起讨论什么。

    靠墙的地方摆了一排椅子,是刚刚特地为崔正谦准备的,平时大伙儿基本都站着,累了就随便坐在地上,没这么好的待遇。

    此时崔正谦正坐在中间那张椅子上,另外几个来观摩的演员则分散坐在两边。

    察觉到有人进来,崔正谦抬起头,将视线从手机屏幕挪到来人身上。

    他先瞟了仲钦一眼,随后便审视一般地定定看着季舒远,心想这俩人门对门地住了快一个月了,到底睡过没有

    季舒远若有所觉,也看过来,目光与崔正谦对上,只觉得这人像头护崽的狼,而自己则被视作危险的猎手。

    他面无表情地停顿片刻,随后侧挪半步,肩膀若有似无地蹭着仲钦。是看起来不算奇怪,但确实比较亲近的距离。

    “这么近”崔正谦蹙眉想道,“真睡了”

    顿时心里就有点儿不爽,好像家里最美那朵娇花让人给偷了,于是他看季舒远的眼神愈发不善。

    梁成跟那边交代完,拿着剧本过来给两个男主角讲戏,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正好挡住了崔正谦看向季舒远的视线。

    季舒远便假装没察觉到崔正谦的敌意,满脸认真地听导演讲戏。

    这场戏是施淮安和姜煜的第一场吻戏,是两人淫靡生活的开端,也是施淮安情感发泄的开始,所以相当重要。

    该讲的之前围读已经讲得差不多了,梁成没说两句便让两人直接开演,打算后面看到有什么问题再边演边说。

    他把中间场地给两人空出来,屋里的所有目光便汇集在两个主角身上。

    戏里前情是施淮安鞭打一个犯了事的小太监,嫌属下打得不够用力,于是亲自上手,弄得满身是血。

    姜煜过来撞见,把施淮安带走,拽进了一个昏暗的小屋子里。

    “总管真是好大的官威。”排练室中,季舒远将仲钦压在墙上,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低低笑道,“吓死我了。”

    他垂首靠近,气息喷洒在仲钦耳廓,嘴唇几乎擦着他的耳垂,食指关节沿着他的下颌线碾过去,指尖勾在他脖颈上。

    仲钦眼前发虚,转瞬入了戏,再不记得自己身处何方,不记得现场还有导演和崔正谦,满心只有身前的这个人。

    他被迫仰起头,被姜煜的手指撩得喉咙发痒,眸间也凝出水汽,绷紧声音道“殿下就莫取笑奴婢了。”

    “我可不是取笑。”姜煜抬起另一只手,重重按在他眼下,是个拭去血珠的动作,“我只是觉得,总管鞭策别人的模样,远不及那日在床上,鞭策你自己的时候美。”

    “殿下”施淮安羞耻地咬紧了后槽牙。

    “怎么,做都做了,却不敢听人说”姜煜目光沉沉,锁住施淮安比鲜血更艳丽诱人的唇,“我偏要说总管美不自知,这宫里多少娘娘都嫉妒,恨不得划烂你的脸真可惜,竟便宜了一个老头儿”

    这称呼实在大逆不道,再加上耻辱的往事被提及,施淮安手指一紧,肃声斥责“殿下谨言慎行您这是在当着谁的面大放厥词”

    “我说不得公公难不成还要为了他罚我”姜煜眉梢一扬,“老皇帝荒淫无度,男女不忌,身边放着这么大个美人,可馋死他了吧让我猜猜他究竟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总管是几岁入宫来着”

    “”

    施淮安耳垂红得几欲滴血,侧过脸避开姜煜的灼灼视线。

    还需要猜这事情虽然现如今没人敢提,但皇宫内几乎无人不知,姜煜分明是故意提起这事羞辱他。

    施淮安少年时入宫,靠着一副好皮相,比后宫妃嫔还要受宠,也因此一路爬到大内总管的位置,如今皇帝卧病不起,糊涂时除了他谁也不信,就连前朝大臣也得仰他鼻息,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然而施淮安能稳坐这位置并不全是靠脸,更重要的是他足够心狠手辣,足够冷静理智。

    就是这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总管,却被一个不受重视的皇子捏住了把柄。

    施淮安平生最痛恨别人提起他雌伏之事,若非这是个皇子,姜煜早就身首异处了。

    最要命的是,姜煜不是看见他被人玩弄,而是看见他在主动地亵渎自己。

    施淮安骨子里自贱,愈是这样,他便好像愈是没法在姜煜面前强硬起来。更何况,他那日欲念难消,已经向姜煜示过一次弱。

    “公公性子坚韧,聪慧过人,即便是天妒英才让您入了宫,也本该凭借真才实干有一番大抱负,而非如同外人所言是倚赖一张漂亮面皮。我以为总管大人心高气傲,必定是被迫雌伏,总归会觉得不甘心,却没想到你竟热衷于这种事。”姜煜偏了偏头,鼻尖蹭着他的,“既然如此公公不如让我来服侍”

    施淮安一怔。

    他本以为对方只是想借机威胁,脑中已经策划出姜煜的一百零八种死法,谁知会猝不及防听到这种问题。

    “我比父皇年轻好看,那玩意儿也更中用。”姜煜笑了一下,声音更轻几分,“兴许也比你那日用的小玩具更合心意”

    语罢,他不等施淮安回应,略抬了抬下巴,吻在施淮安眼帘。

    那呼吸烫得施淮安几乎被熏出眼泪。

    “您知道我年少从军,多年来未曾近过女色,身心干净得很,不像那腌臜的老东西,平白污了您的眼。那事情我或许不算得心应手,但我学什么都快,必定让您舒坦,如何”姜煜步步紧逼道,“总管大人,试试总是不亏的。如今您才是这天底下最有分量的人,届时您若对我不满,只管一脚踢了便是。”

    施淮安闭上眼,嗤笑道“奴婢脏污之躯,怎敢”

    他话没说完,姜煜手上骤然发力,捏着他的脸强吻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崔总我倒要看看拱我家白菜的猪到底行不行

    季老师金主什么时候死

    插播一条预收广告,下本写分手后我还打听你近况,放个文案

    一场意外,佟深需要替别人养表弟。

    便宜弟弟长得帅成绩好,自制又懂事,很少让人操心,就是眼神利得很,像只小狼崽。

    佟深骤逢变故日夜潦倒,却又因肩负责任,不敢堕落至深。

    于是大家发现那个洒脱的花花公子竟然变得正经起来

    酒吧内场子正嗨,有人说在门外看见个穿校服的男生,佟深立马放下酒杯“抱歉各位,我得回家做饭。”

    众狐朋狗友“”

    和男朋友擦枪走火,一个电话打来,佟深瞬间冷脸“不好意思,我得去趟学校。”

    那表情,禁欲得像个和尚。

    男朋友“分手吧。”

    日复一日,佟深兢兢业业当着监护人,却逐渐发觉小狼崽的心思好像不太对劲

    –

    涂嘉致一直以为佟深和自己表哥是一对。

    第一次看见佟深和男人接吻,涂嘉致数落他“你这样我哥知道吗”

    佟深知道他有误会,但无法说出实情,只好默认。

    后来涂嘉致把他压在墙上接吻,问“我们这样,我哥知道吗”

    佟深幡然醒悟,狠心不告而别。

    这一走,就是六年。

    他迟钝地发现自己其实没那么放得下,六年来一直偷偷打听对方近况,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能假装随口一提,问“涂嘉志最近怎么样”

    再见面是一次酒会,涂嘉志衣冠楚楚,目光藏在镜片后,与人交谈时斯文又儒雅。

    可他转头就把佟深堵在角落里,锐利的眼神与强硬的劲道仿若当年,声音却是委屈的

    “涂嘉志最近不怎么样。”

    “他想你。”

    “想得要死。”

    没心没肺潦倒纨绔美人受x狼狗攻,六岁年龄差,年下

    高亮排雷攻c,受非c以前是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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