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1章 道歉
作品:《小人鱼她武力值爆表》 傅远舟喜欢自己,阮诺一直清楚。
只不过这喜欢与男女之情无关,只是单纯的喜欢,但这已经足够让鱼震惊了。
毕竟傅远舟可是大反派啊,这样无心无情的一个人居然也会把别人放在心上
可知道归知道,阮诺还不敢想傅远舟会对自己这么好
阮诺怔怔地看着他走来。
此时正值初春,屋外正冷,傅远舟走来间,身上自是带了股寒气,可这寒气却莫名地没有给阮诺带来多少冷意。
她看着他走来,看着他将玉肌膏放入自己的手中,又看着他轻柔地将自己拥入怀里。
阮诺“”
她和她怀里的兔子一样,同时竖起了两只耳朵
“抱歉。”
她听到他裹着哑意的声音,感受着那人的体温,听着他轻柔的叹息“我不该和阿阮发脾气,对不起。”
阮诺呆呆地动了动耳朵。
傅远舟是来道歉的
他、他也会道歉吗
而且道歉也要抱抱吗
阮诺不懂,但莫名的她会因为傅远舟的靠近,而消散了怒意,她没推开他,却也想知道原因“为什么”
她顿了顿,问“那天为什么忽然生气”
半晌,无人应答。
阮诺最服的就是傅远舟这一点。
明明不是什么大事,他非在心里合计许久,方才开口,像是害怕失言了一般。
可这样的小事,即使说错了又能如何
“阿阮。”
傅远舟忽然开口,声音微哑“你多信我一些,好不好”
阮诺心头一震,怔愣抬头。
“不要一直防备我,疏远我,”傅远舟像是很难将话完整地说出口,顿了良久,他才继续道“阿阮试着多信任我一点,好吗我不会伤害你。”
阮诺被傅远舟这一番话震得几乎哑然
原来他那天真的听出了她的敷衍,也真的感受到了她的防备可即使如此,他也没有真的疏远自己,而是主动求和,甚至求着她,让她多信任他一些。
多不可思议。
傅远舟怎么可以这样卑微呢
不知怎么,听了傅远舟的话,阮诺的心里也酸涩的厉害。
傅远舟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应该做什么都游刃有余,永远无心无情,受不得任何人的伤害和侵扰,可现在
阮诺恍恍惚惚的想着,他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好呢
只是因为他以为他和自己有血缘关系吗
未必吧。
小公主和他不也有血缘他还不是该利用利用、该伤害就伤害吗
“我”
阮诺张了张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半晌,她才小心地贴上前,用脸颊蹭了蹭傅远舟的衣襟,抱紧怀里的兔子,下定了决心,说“我、我试一试。”
试一试完全的信任他。
试一试真心地待他好。
假使只是因为原著中的那些事,就彻底将傅远舟定罪,那对傅远舟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呢。
心机又怎样狠辣又怎样那都是原著里的傅远舟现在的他并没有杀父杀兄,也不曾对她的身边人下手
傅远舟高出自己许多,相拥时,她的整个脸蛋儿都可以埋在傅远舟的怀里,亲密之间,她几乎能清楚地听到傅远舟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
一声接着一声。
阮诺喉间一涩,涌上一股哑然和酸意来。
谁说傅远舟无心无情、对谁都不会真心实意的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心跳也会这么快感情也会这般炙热
她不信。
她想赌。
赌傅远舟对自己是有真心在的,赌傅远舟并非是原著中那个弑父杀兄的恶人。
这般想着,她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
他生性爱洁,身上带着股自然的冷香,闻之气爽,好像无形之间,他们的关系更亲密了一重一般。
良久,阮诺开口了。
“哥哥”她出声,微哑的声线“我试一试。”
话音未落,她就明显感受到傅远舟瞬间紧绷的肌肉,下一秒,虚抱着自己的人儿忽然大力拥住自己,力气之大似乎是要将阮诺揉进骨头里
她看不到傅远舟的表情,但阮诺莫名觉得他此时也是激动的。
事实上,傅远舟确实如此。
就在小鲛人叫他哥哥的一瞬间,他就心头悸动,汹涌的占有欲让他失措又沉迷,可他到底是怕吓到她,哪怕心神完全被勾走,他也只是将他的小鲛拥入怀中罢了。
只是力气大了些。
小鲛。
他的小鲛。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儿呢这人偏偏是他认识的、又偏偏是他所爱慕的
“殿下,奴婢寻来伤药了”
帐外传来花花的声音,帐内的两人闻言色变,受惊般飞快地分开。
特别是阮诺,更是面色大变,急着道“等一下花花你且等一下我衣服还没穿好呢”
说完,她就拉着傅远舟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在屋子里乱转。
帐篷不比宫殿,没有什么木柜梳妆台,自然也就没有傅远舟的藏身之处,阮诺寻了半晌,最后还是一咬牙,将傅远舟拉到床上。
“哥哥,你快到床上去”
阮诺急着朝帐外看了一眼,只见得花花的身影,她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小声道“你躲到床上,我把帘子落下来,等花花进来,你也不要出声。”
说完,阮诺就快速落下床帘。
确定床上的傅远舟不会被人发现之后,阮诺狂跳的心脏才稍稍平稳一些。
她深吸了一口气,撑出一分笑“花花进来吧。”
不会的、不会的,花花不会留意到床上的。
忐忑之余,她又有些纳闷。
明明她和傅远舟是名义上的亲兄妹,怎么还要像做贼或是偷情一般四处躲藏呢
她们之间清清白白啊
“殿下。”
花花走进来。
她对阮诺的性子很是了解,自然从阮诺闪烁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许东西,不由得蹙了下眉,正要说话,就听阮诺问“花花,伤药拿回来了吗”
花花这才收回探究的视线,道“自然。”
说着,她将贴身放好的玉色药膏递给阮诺,蹙眉道“春猎几日玉肌膏消耗甚快,只剩下这雪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