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章

作品:《阎罗索爱:堕落

    她所有的感官,都是他,醇厚的酒香就像如同靡情的催化剂,他的唇、他的手,他所有喷射的气息苏静白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拥有那么一夜,她该满足了。

    那般只可远视不可靠近的男人,她拥有了一夜

    “初初,我需要时间。”她叹息,她也不想失去初初,初初美好的连她也忍不住喜欢呵护,更何况是男人。

    但是她需要时间,发生过的一切历历在目,她忘不了,苏静白安慰的想,最起码她得到过他,他们是彼此的第一次,这点,是初初永远无法拥有的,那就足够了。

    但是,初初同样是她最好的朋友,他们在一起,她无法装作看不到听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苏静白想,足够开学的时候她坦然面对了吧

    “我知道,小白,照顾好自己,如果你回来了,打电话给我。”初初懂她的意思,这两个月,对小白是一个过渡期,对她何尝不是。

    “我会,挂了。”

    初初拿下电话,说开了心情反而轻松了,她走到阳台边,阳光是这么明媚,天空晴朗得纯净的蓝,漂浮的朵朵白云,是这般悠闲。

    他说,要带她去法国,看熏衣草,一站接一站想象着那美景,她笑了,展开双臂,呼入的,竟是

    初初吓了一跳,急急转身,却跌入一双漆黑如墨的深沉眼瞳,凌厉如刃的目光落在她唇瓣的笑容,眼瞳益加阴沉。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初初抵在他的胸口,入鼻是呛鼻的烟味。

    他到底吸了多少烟老天,初初喷嚏一个连着一个,她终于知道,她对浓重的烟味过敏

    打的连夏颢夜也看不过去,终于放开了她。

    “几天不见,这是初初给小叔叔的见面礼吗喷嚏”

    他挂着嘲讽恶毒的笑容,逼近她,呵出一口气,看她鼻子通红通红的,眼泪直掉,胸口的郁气似乎才疏通了一点点,幽黑的眼瞳却益加聚拢风暴。

    他告诉自己,初初一定会谨记他的话,不会让严翔远碰她,他却控制不住的一遍遍拨通那个关机的电话,唯有这样才能说服自己,他们是清白的,如果她敢,他一定会让她知道,惩罚,绝对不是她承受得了的。

    夜晚他却忍不住步入她的房间,空气中她的气味一点一滴的消弭,冷淡的他以为,这个房间,从来就没有一个他眷养的女孩进驻过

    于是他吸烟,一根接着一根,不断的吸烟,在房间的每一处,直到整个房间都是浓厚的烟味,唯有这样他才可以说服自己,她一直都在,只是烟味覆盖了她的气息而已,如同她的人,只能在他为她撑起的世界中,她的世界,只能有他。

    望着暗黑的夜空,他又忍不住想,嫉妒疯狂的臆想这样的黑夜,他们在做什么,那个齐月兰以为的净地,她的女儿是否如夏晨夜一样卑鄙龌龊的与严翔远疯狂纠缠

    冷静的大脑,一幕幕氤靡的画像如同快进电影般掠过,那一刻,他差点,只是差点就冲出去,坏了他的计划。

    他一直抽着烟,想着与静伊的种种的过往

    “应颢夜,你又抽烟,你就不怕得,得”每次静伊说到那个词,她就开始结巴,细致白皙的脸庞涨的红红的。

    他笑着捻熄烟,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果然如她娇脆的声音,她长的真美,是他见过的女孩子中最美的,就是罗嗦了点,就像个管家婆,指指点点

    “你是我什么人”他的语气讽刺,却忍不住勾出宠溺的笑容,朝她伸出手。

    “你要做什么”

    静伊盯着他的手,脸蛋更红,他突然就闪过一个词面如芙蓉,艳若桃花。

    “你这么婆妈,不就是想当我的女人”他的笑容多了几分恶意,年轻的脸庞,愤世嫉俗,载满了恨。

    静伊定定的看着他,“应颢夜,伯母她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她希望你开心。”

    他嗤笑,忍不住又想抽烟,幽黑略失焦距的眼瞳游移到床头柜,上面的一包东西,正诱惑着他

    静伊一个快步向前,抓起烟就扔到垃圾桶,“你想要我当你女朋友,就不能再抽烟。”

    如果不想,他就抽个够,静伊倔犟的大眼明了的告诉他答案

    “你走开”

    静伊朝他走过去,主动将手放入他伸出的手掌

    “颢夜夏颢夜”

    交叠的声音,他分不清,只能失神的看着眼前的容颜,与记忆中的容颜,交错,重叠,又分开,她们是这么美,比天使还纯净。

    但是他的天使静伊,她被夏晨夜毁了,彻底毁了

    夏晨夜的女儿,凭什么在夏家安心享受他所有的宠爱,凭什么,她可以美得

    “放开我,夏颢夜,你要做什么”

    初初疯狂的挣扎,他几乎折断她的腰,他的手,袭向她的胸口,初初只听得嘶的一声,他的眼神暴戾,布满丝丝骇人的血丝,就像暗夜饥饿了许久的野兽,迸发出那种终于寻找食物那种嗜血冷酷无情的光芒他扭曲的脸庞比野兽更让人心惊胆战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禽兽”她拍打他的手,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中,染了鲜红。

    他的手臂一甩,初初只觉眼前一晃,整个人被他抛入柔软的床,他的身子如影随形的压住她

    跨坐她的腰腹,神色狂乱,压住她挣扎舞动的手,咬牙的问出他最在意的,“你,让,他,碰,你,了”

    话,几乎是含着舌头咬出来,初初有刹那以为,他要吃了他,他黑白分明的瞳仁血雾更沉,张着尖锐的獠牙,张牙舞爪,只要她点头,下一刻,她,尸骨无存

    夏颢夜已经分不清眼前到底是谁,静伊,还是夏初初,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唯一的反应,那件衣服,他看了刺眼这衣服,为什么他没有任何印象,严翔远买的他亲自替她穿上的

    无数的念头闪过,他越加的癫狂,伸出肌理平滑、修长有力的手

    “没,没有,没有”她惊骇的喊道,“夏颢夜,你说过的,我都记得,他没碰我,没有”

    似乎怕他不相信,除了没有,初初已经说不出别的话,哆嗦的一直说着,说着惊恐的看他的手越来越近,轻贴她的胸口,扑通扑通失律的心跳,他不信

    “真没有”

    他的声音平和了些,依然森冷的吓人,她急促胡乱的点头,“真没有,没有”

    就算有,谁敢在这个时候摸暴怒的老虎胡须,找死

    “我要亲自查验”

    伴随着低哑的声音,她所有的衣服瞬间成了碎片,初初挺动身子,尖叫,“夏颢夜,你这个混蛋,败类,没有,我说了没有,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凄厉的叫声,她的抗拒,在目睹白皙光滑毫无瑕疵的肌肤时,他信了,怒火灭了。

    怒火,再度高涨

    下身紧紧抵着她的,他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冷笑,“夏初初,当初可协议了,我不能碰你”

    这么快就守身没有,他不信目光急切的又梭巡了边,她腰侧一个几乎看不到的红点霎时被他精锐的捕捉,眼瞳骤然缩成一个黑点,一手触摸了上去,很平滑。

    初初什么时候这里多了一个红点,他怎么不知道

    “这里怎么回事”他就像一个抓到红杏出墙疯狂的丈夫般,在那红点徘徊,阴狠的目光告诉她,敢说半句假话,他今天绝对会让她下不了床。

    初初愣了,什么红点

    “说”他语气暴躁,发丝凌乱,整个人失了方寸,在那点,施了压力,初初倒抽了一口气,吃疼的叫了一声。

    “夏颢夜,你发什么疯什么红点放开我”

    她下半身被他压的死死的,疼痛感变成了麻痹,她想动,却动不了,更别说起来看他说的所谓红点。

    “你还狡辩,这里明明有一个红点,是不是他留下的”

    他质问,听起来很无理取闹,初初要不是清楚他的个性,他这番话,怎么听着,像是吃醋了

    他会吃醋,吃严翔远的醋,初初心里冷笑,她更疯了,居然认为这个禽兽吃醋,可是他亲手将她当作商品卖给别的男人。

    现在想后悔,很抱歉,商品买卖的公平原理她还是学过的,货物既出,概不退还,她爱上了货主。

    “红点你指给我看。”

    夏颢夜将她整个人拉起来,目光忍不住暗沉,流连在她裸露的粉嫩,上面粉嫩的一点如同诱人的樱桃,因为动作而晃荡出的晕波让他差点忘了正经事,赶紧移开视线,拉住她的手一起研究。

    “这里”

    初初困难的弯腰侧腰,眯着眼睛仔细看了半晌,才发现他所谓的红点。

    小的跟个针刺的,她差点吐血,哪有吻痕是这样的,谁的嘴巴小的跟针孔似的。

    这个无理取闹的小人,他真的是那个衣冠禽兽、优雅从容、万事不惊的夏颢夜。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