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章

作品:《阎罗索爱:堕落

    她就是他的宠物,主人心情好的时候就逗弄逗弄你,不吝让你体会他的柔情。当然,初初承认,只要她不反抗,夏颢夜对她是一如既往的宠,这宠,却让她备受煎熬,下意识的,她又反抗他

    结局,自然,她谈不拢的条件,便是他惩罚的手段。他的手,现在还很安分,虽然她很想拍掉他的手,回房间安静的复习,明天是最后一天的考试,前面初初感觉考的挺糟,希望不会被留级,却不想在这样的黑夜还惹怒魔鬼,那会让她明天直接死在考场。

    他其实挺变态的,这种手法,估计别的女人会理解为他很会调情,他的动作很轻柔,却偏偏撩拨她,温热的指尖总是状似不经意的碰触她颈后敏感的肌肤,轻轻的刮刷,看她轻轻抖了下,他又很快的移开手指,若无其事的梳理着他最爱的长发。

    他讲着电话,气息却吹拂在越发发烫的耳根子,邪恶的手指又卷土重来,初初暗暗的转头,头皮突然一疼,只能僵硬的任由他胡作非为。

    静伊,也留着同样的长发,初初想着,说不定他这套手法,就是从静伊身上练习的如果严翔远真中了他的圈套,明天来找他,第一件事,她一定要剪掉一头的长发。

    虽然,她也很舍不得但是她更希望,明天严翔远不要出现,就算没有这个契约,总有一天,她一样可以离开。

    失神的想着,他的唇贴在耳际,咬了一口,看出她的心不在焉,“要不要跟初初通电话”

    “一边谈公事一边揽着小美人,夏颢夜,你倒挺会享受。”费云扬冷哼,听他说要挂电话,赶紧叫了几声要要要,夏颢夜暗忖,真像乞丐。

    将电话放在她耳际,容不得她拒绝,初初垂眸,继续笔下,一边忍受费云扬的轰炸

    “小初初,有没有想我我可想死你了”

    那你就去死吧,初初暗暗说道,心不在焉的看着与她作对的数学题目,大脑混沌且混乱。

    “想的身体都疼了”

    真好,你真的快死了,赶紧去医院吧,说不定还一丝希望,她继续诅咒他。初初咬住笔头,拧起秀眉,大脑彻底糊了,视线有些模糊,因为恶魔,开始他的夜宴,他的手,从睡衣的边缘,滑入

    “那天晚上,真让人怀念”他的声音很陶醉,很怀念,“真希望”

    “a,a”她说了一串连自己也不知道的符号。

    “啥”他的暧昧的唠叨终于停止,她的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费云扬”她的气息乱糟糟的,呼出的声音很不稳,费云扬当然察觉出什么,在看不见的那头,他的笑容敛了去,脸色阴沉。

    “小初初刚刚才运动了吗”他的语气冷了下去,问着心知肚明的问题。

    身体僵的不能再僵,初初的脸色闪过死白,握笔的手拽的紧紧的,指关节泛着白光。

    身后的男人,他的手来到胸前,解着扣子晚上,他不允许穿贴身的内衣,他的指尖,碰触那敏感的顶端初初咬住唇,不是为了抑制不存在的呻y,疼痛,而是想要让她年轻稚嫩禁不起挑拨的身体清醒。

    难堪、羞愤,不甘,气愤各种情绪混杂,笔尖深深潜入试卷中,划开一道细长的裂痕,轻轻的嘶声蹦开。

    他在笑,很得意的笑,手指依然不肯放了她,变本加厉的施加力道,她感觉到疼痛

    “费云扬,何必明知故问呢”

    她的身体颤抖着,她的心却如同置身冰窖,沸腾的血液遇到冰凝的心,是冰山覆盖了火焰,还是火焰融化了冰山,不管是何种结局,都不是她能够控制的。

    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她倔犟的忍住将电话摔了的冲动,身后的男人都不介意,她又何须替他觉得羞耻,更无耻的,他又不是没做过。

    “小初初,你想离开他吗”

    他的话很轻,很压抑,似乎控制着什么,那话,像是他考虑了很久很久,从牙缝咬出来的一样。

    音量,只有她听得到,夏颢夜听不到,初初很肯定,她只是笑了。她怎么听着,是这么别扭呢

    “费云扬”不可否认的,她还真有点感动了,他们其实都一样,她何必感动呢,从一个魔窟陷入另一个魔洞,没什么区别。

    “我挂了。”

    她偏头,电话滑落在地,静悄悄的,初初不知道他挂了没,或许,他想听到她的呻y也说不定,反正他们就是这么的无耻变态。

    紧紧的闭眼,她还太年轻,就算冷漠,就算强力压抑,抗拒着,她还是忍不住酸涩的红了眼,躲在黑暗中是一回事,chi裸裸的被另一个隔着彼端的男人亲耳听、亲口说又是另外一回事。

    “放开我”

    她忍不住了,呜咽的挣扎,死死的抓住唯一可以支持身体的桌脚,冰冷的、尖锐的,额头的伤疤又隐隐作疼,模糊的眼前,她似乎又看到血雾将她笼罩。

    “疼放开我,夏颢夜,好疼”她忍不住缩成一团,脑袋仿佛被无数针刺着,尖锐的发疼、发胀,几乎要爆炸。

    他停了动作,薄唇抿的死紧,拨开她凌散的秀发,扳过她的脸,一张被疼痛折磨的痛苦的脸。

    楚楚可怜,眼角含泪,活生生一副遭蹂躏的可怜模样,男人却冷笑,一手轻柔的ai抚她颤抖的唇,冰冷的吐出伤人的话。

    “小公主迫不及待的想要替他守身吗”

    “电话”她绝望的闭眼,终究敌不过内心的羞耻感。不管多疼,她都躲不过,这个男人,不会放了自己,他强迫她,接受,他所谓的契约,容不得她抗拒。既然如此,他又何必问她,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拒绝,她最起码可以保住自己的心,一旦她接受了,恶魔不仅仅侵占她的身体,他更要控制她的心,除了他,任何男人,他都不允许,他要将严翔远从她心头彻底拔除。

    严翔远,这个名字,想的心都发疼,她配不上他,难道真要利用他吗不要来找他,严翔远,她祈求,目光游移的落到夜空点点闪烁的星光。

    他的目光扫了一眼电话,阴冷的如同索命的阎罗,“费云扬,你有偷窥的嗜好吗”

    闪烁的绿灯,依然闪烁着,这头的费云扬放下电话,没有挂上,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画像上他的父亲,一位德高望重,英国内阁成员中唯一的华人,目光又落在另外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他的母亲。

    “夜,玩归玩,当心遭报应了。”他低喃,打开扬声,听着那头更为粗重的喘息。

    心,冰冷且硬,就像听戏,很享受那头隐隐的夹杂痛苦的啜泣,那是小初初无望的挣扎。

    他的脸色如常,淡淡的收回目光,唇瓣扯出优雅嗜冷的笑容,很平静的开始办公,将那头的声音当作伴奏。

    安静的办公室,静的连根针掉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却被一阵阵间或的喘息,打破,夹杂的哀鸣,深浅不一,暧昧旖靡充斥。

    “克莱”

    他的母亲走了进来,合身的银灰色套装,高贵优雅的进来,美丽的脸庞虽然刻下岁月的痕迹,依然可以看出,年轻时候她也是大美人一个。

    只可惜,她的出生、她的修养,英国上流社会女人的拘谨,使得她的美失了颜色,一种,让男人欲望燃烧的颜色。

    “妈咪,您怎么来了”

    费云扬从容自如的关了手机,阻隔一切暧昧的传递,给母亲倒了杯红酒,看她优雅的品尝,无论是动作、神态,都那么完美,没有一丝的缺陷。

    克里斯蒂抿了抿优美略薄的红唇,不掩她的不悦与质问。

    “克莱,你胳膊肘怎么尽往外拐萨斯可是你的表弟。夏家那边,不许你再贷款给他。”克里斯蒂强硬的下命令,精致的脸部线条,即使生气,也丝毫不损丝毫。

    “妈咪,我这样做,自有我的考虑,我说过,在商言商,萨斯他懂这个道理。”费云扬懒懒的回应,思绪忍不住又打转到初初那边。

    估计被欺负的很惨,他想,终于有些愧疚,夏颢夜的能耐没人比他更清楚,别看他外表斯文,身材颀长削瘦不比那些健硕男,他可是跆拳道黑带,连他也打不过,体力方面自然更不一般。

    小初初的身子不知道恢复的怎么样,经的起这么折腾吗他不禁有些忧心忡忡,看在克里斯蒂眼里,他根本就没将心思放谈话上,眼神都失焦了。

    “克莱”她拔高声音,重重放下杯子,“当初你不从政,不管我跟你爹的怎么劝说,你都不理会,行,我们也不逼你,但是这次,你非得听妈咪的话不可。”

    费云扬稍稍回神,看着一脸不悦的母亲,“妈咪,当年你与爹的是相爱结合的吗”

    克里斯蒂愣了愣,他问的什么诨话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