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5章 属于他的

作品:《主角只想谈恋爱

    镜头里的aha靠在凳子上, 腰腹弓着,小狗趴在他身上, 寻找一个暖和的地方窝着, 骨节分明的手指挠了挠狗脑袋,他托着狗和霍砚西聊了两句,霍砚西看起来兴致不高, 闻曜把狗放回了旁边它的临时小窝。

    “你刚刚在想什么”他看向桌上立着的手机。

    霍砚西“没想什么。”

    闻曜眸子眯了眯,凑近了手机,脸一下在镜头上放大了起来,白皙的皮肤在白炽灯下没有一点瑕疵, 碎发落在额头,看起来乖顺。

    “真没想”aha饶有趣味的问。

    霍砚西反问他“你觉得我会想什么”

    “霍哥, 我不是那种人。”闻曜的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重复霍砚西之前的话, 还是在和他解释。

    霍砚西“”

    两人在镜头里对视片刻,霍砚西的脸在镜头里看起来轮廓感更强, 领带松松垮垮的扯开, 多了丝平时没有的随意, 他转了个话题,“要养狗”

    “再说吧。”闻曜说, 他开学之后,他的父母定然是不会帮他养的,带到a城也不方便。

    闻曜问霍砚西在哪,霍砚西说老宅。

    “这是你以前住过的地方吗”闻曜问。

    霍砚西“嗯。”

    闻曜“啊真可惜, 能亲眼看看的话就好了。”

    “没什么好看的。”

    “但是你的过去我都想了解。”

    镜头那边的霍砚西顿了顿,“你想看也行。”

    他调转了镜头,粗略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闻曜一条腿架在凳子上, 摇晃着凳子,镜头扫过一个书架时,他看到了书架上满满的书。

    “都是你的书吗”

    “嗯。”

    镜头停在了书架上。

    “我想看。”闻曜说。

    霍砚西便往那边走了两步,闻曜一下看到了一个书架最边上放着一个像是相册的东西。

    “最边上那个是相册吗”

    “哪个”

    闻曜念了一本书名,霍砚西往书架上扫了眼,抬手勾着相册拿了下来,时隔太久,他都忘了里面有什么了,他把相册放在桌上,翻开,里面第一页是霍砚西中学时期的毕业照。

    “别动。”闻曜说。

    霍砚西要翻页的手停下。

    闻曜一下便找到了霍砚西的位置。

    一个班四十多个人,霍砚西站在最后一排往左数的第个,面朝着镜头,相比现在,照片上的霍砚西脸上神情是肉眼可见的淡漠,五官还有些稚嫩,氛围却是和同龄人格格不入。

    闻曜“你小时候也这么严肃啊。”

    霍砚西“嗯。”

    闻曜笑了声,霍砚西问他笑什么,闻曜说“还挺可爱的。”

    可爱,从来没有人用这玩意儿形容过霍砚西。

    闻曜看着镜头突然变得一片漆黑,听动静是霍砚西把手机放在了桌上,刚才说话没怎么过脑子,他觉着霍砚西应该是不太喜欢被人夸“可爱”。

    毕竟堂堂霸气的一个大总裁,“可爱”多少有点丢面儿了。

    “后面的还没看呢。”闻曜说。

    “没什么好看的。”霍砚西淡声道。

    两人几秒钟没有说话,安静了片刻。

    “霍哥。”

    “嗯。”

    “拍一张照片给我吧。”闻曜说,“我手机里还没有你的照片,不公平。”

    霍砚西“哪不公平”

    闻曜“你有我的吧。”

    霍砚西“”

    “我记着,之前军训的时候,给你发过。”闻曜说。

    霍砚西“没存。”

    “哦,那我再给你发一次”闻曜问。

    他对这些倒是丝毫不介意,还非常的放得开,像是完全不懂这代表的含义一样,霍砚西深呼吸了一下,觉得该让他尝一下人心险恶的道理,道“你就不怕我存了以后威胁你”

    那边的aha问“怎么威胁啊”

    “让你做出你觉得羞耻的事,再周而复始,拍下照片威胁你”

    “真的吗霍哥,你会这么做吗”视频里的aha剔透的眸子看着这边,看起来就像是在直视霍砚西。

    霍砚西“”怎么觉着,他好像还挺期待。

    意识到这种威胁对闻曜并没有什么用,霍砚西道

    “假的。”

    “那照片”闻曜起身去拿水杯。

    霍砚西看着他俯下了身,一根银色的项链从领口坠了出来“不会发出去。”

    “我说你的。”闻曜把水杯放在一边,伸手去拿手机时,水杯一下倒了,他陡然站起了身。

    水流顺着桌子流淌到了他衣服裤子上,闻曜把衣摆拎起,腹肌一下暴露在了空气中,他身上的肌肉线条看起来更紧实了。

    “啊”闻曜抽着纸巾擦了擦。

    那头霍砚西半晌没说话,闻曜道去换身衣服,他也没顾忌镜头,直接掀着衣摆把衣服脱下扔在了沙发上,背脊肌肉线条跟随着动作而变化着,充满了男人野性性感的力量气息,白炽灯光线落在他肌肤上,他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黑色t恤,一边穿一边往书桌那边走过去。

    闻曜走到书桌前,把衣摆从胸口扯下,抚平,坐在了凳子上,“霍哥”

    “嗯。”

    “照片的事儿”

    “知道了,等会儿给你发。”

    这公事公办的冷硬口吻跟谈合同似的,闻曜靠在凳子上笑的锁骨凹陷下去了一块,镜头里露出了两颗不太明显的小虎牙。

    霍砚西那边一直黑着屏幕,闻曜问他怎么不把摄像头转回去,霍砚西说忘了,他看着闻曜笑的灿烂的面庞,舔了下略有些干涩的薄唇。

    摄像头转了回去,男人黑眸沉沉的看着镜头,深邃的眸子似有一把烈火在燃烧,闻曜下巴搭在双手交叠的手肘上,唇边弧度弯弯。

    两人聊了会儿,闻曜把视频改成了通话,他的脸消失在了屏幕上,霍砚西稍顿,把手机贴在耳边,问他怎么了。

    “嘘”

    那边安静了片刻,霍砚西以为他那儿来人了,贴在耳边的手机没拿开,听着他的呼吸声。

    “新年快乐啊。”闻曜掐着时间道,“霍哥。”

    与此同时,时间走到了零点,周围一片幽静。

    霍砚西看了眼时间,偏头看向窗户,“嗯,新年快乐。”

    这儿看不到烟花,窗帘也被他拉的死死的,但最好看的烟花,他已经看过了。

    “我是第一个吧。”他听着aha略有些得意又带着点懒洋洋的调子。

    “嗯。”霍砚西说,“你是。”

    闻曜叫了声“霍哥”,霍砚西应了,过了几秒没等到他接下来的话,想要开口时,就听到他说

    “也没什么事儿。”

    “就是有点想你了。”

    两人凌晨一点多才挂了电话,闻曜还提醒霍砚西别忘了给他发照片的事儿,霍砚西退出了聊天界面,在打开相机时,手指一转,转而打开了相册。

    他手机里和人相关的照片很少,其中有一个专属的文件夹,他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aha蓬勃的肌肉上浮着一层汗水,仅露出的下半张脸,下巴上还有一滴水珠要落未落的悬挂在上面。

    霍砚西把手机倒扣在桌上,摸出一包烟,是闻曜经常抽的牌子。

    他抵在唇边点燃了烟,抬头靠在沙发上吐出一口烟圈,闭上了眼,当唇齿中浸染了烟味儿,就仿佛是在和aha接吻。

    脑海里陡然划过今晚视频看到的画面。

    一定是故意的。

    小混蛋。

    霍砚西咬住了烟蒂,在烟蒂上留下一圈浅浅的印子。

    春节期间,相互串门带礼品的客人不少,家中来的每一个人闻曜都会关注一,春节之后没过几天,便又跟着他父亲去了公司。

    短短一个月不到,闻曜和公司能接触到的员工就都建立了一两分的交情,他的行程紧跟着他父亲,随着时间推移,他父亲对他信任许多,闻曜能接触的范围也广了不少。

    而就在一个寻常的下午,闻曜去办公室送文件,里面出来一个男人,戴着鸭舌帽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闻曜和对方擦肩而过时,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他看着对方身影消失在电梯口,转过头走到办公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闻父让他进去,他才推开门,把文件放在桌上,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

    “刚才出去的人是谁”

    “这个你不用管。”闻父拉开抽屉,把一个白色药盒放在桌上,“之前的药,都吃完了吧,等把这一轮的药吃完,我带你去医院复查腺体。”

    闻曜看了眼桌上的药。

    “知道了。”他拿着药,“没什么事儿,我先出去了。”

    “出去吧,好好工作,以后公司就是你的。”闻父起身拍了拍他肩膀,给他画着大饼。

    闻曜出了办公室,抛了抛手中药瓶,陡然想起了在哪里见过那双眼睛。

    是霍砚西发生车祸的那晚。

    他脚下顿了一秒,快步往电梯口跑去,和一个员工撞在了一起,文件掉在了地上。

    “抱歉。”他往电梯走了几步,又停下了。

    电梯早已经下去了。

    闻曜回过头,帮那名员工把地上的文件捡了起来。

    员工叫了他一声,把他刚掉的药盒递给他,“这个是你的吧。”

    闻曜垂眸看着药盒,过了几秒,道了声“是”,把东西接了过来。

    他心底一瞬有了猜测。

    两天后,闻父听闻曜说把药弄丢了,气的差点没掀桌子,“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少钱才弄来那么一盒,你就这么弄丢了”

    气归气,药还得继续弄。

    但这次闻曜足足等了一周多,才再次见到那个男人,当天傍晚,中年男人从公司走出来,和金发aha撞在了一起。

    “不好意思。”闻曜拍了拍肩膀,温笑着问,“你没事吧”

    男人阴测测扫了他一眼,嗓子粗粝沙哑,“没事。”

    他从闻曜身边快速走过。

    闻曜脸上笑意消散,扣上鸭舌帽跟了上去。

    天色一寸寸暗沉,两人一前一后走在人群里,闻曜没有跟的太紧,男人上了车,闻曜也拦了一辆车,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上面一个红点下移动。

    人烟稀少处,路边停着车,路灯接触不良似的闪烁着,两道身影隔着遥远的距离,一前一后的走着,这片小区很老旧,前面的身影进了一个厂。

    闻曜靠在树边,低头看着手机,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过来,是霍砚西,两人通常会在晚上打电话。

    他接了电话,“霍哥,我现在不太方便,等会儿”

    他抬头,看见了电线杆上的一个监控摄像头。

    “等会儿我再联系你,我现在在”他报了一个大致的地名,说如果等会儿过了十分钟没给他打电话就报警。

    他挂了电话,切换页面,看着界面上的红点突然信号不好一样的闪烁了两下,消失了。

    被发现了。

    闻曜转身想要离开,拐角口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拎着铁棍出来,他转过身,身后另一个男人拎着一根铁棍出来,之前他跟着的那个男人从厂里走出来,他摘了口罩,阴沉沉的看着闻曜,手里拿着外套,逐步走近。

    “我就说,是哪只小老鼠跟过来了”

    闻曜手里的手机震动着。

    一个人拎着铁棍砸了过来,闻曜的手机摔了出去,他拽住对方的铁棍,一脚踹在了那人肚子上,把铁棍夺了过来,握在手中颠了颠。

    一旁另一个人也拿着铁棍砸了过来。

    闻曜和这几人搏斗在了一起,越打,就感觉人越多,这他妈还带中途加人的,对方好几个aha打架讲的都蛮劲,靠着人多,闻曜手臂被砸了一下,一瞬麻了瞬间,浓烈的信息素带着压迫感散发开来,对方好几个aha后退几步,相互对视一眼,又一起上。

    肉体砸在墙壁上发出闷哼,铁棍相撞发出令人难受的声响。

    十几分钟过后,闻曜靠着墙喘着气,手臂上不知道从哪里划伤的伤口,猩红的鲜血顺着手背流淌而下,他捡起了手机,肌肉用力过猛,指尖还有些发颤,他回拨了那十几个的未接电话。

    “霍哥。”

    霍砚西压着嗓音问“你在干什么”

    一时说不清楚,闻曜道他没事。

    霍砚西“开视频。”

    闻曜“等会儿啊,我这边有点黑,等我两分钟”

    “别挂。”霍砚西阻止了他的动作。

    刚才挂了电话,他就再也没有打通他的电话了。

    “好,我不挂。”闻曜坐在地上缓了会儿,听霍砚西说已经报警了。

    闻曜不确定里面还有没有人,拽着那个让他眼熟的男人的手臂,先把他弄了进去,这应该是他们的头子。

    而进了里面,他从窗口看到了还亮着灯的室内,办公室内,电脑开着,闻曜把男人扔在了一边。

    他在电脑里找到了不少文件。

    包括试验品1号祝凡冉。

    丝丝缕缕的线索在他脑海里串联,他很快明白了过来。

    这个药,恐怕和霍家脱不了干系,最初被推出来的负责人,只怕只是用来顶罪的,直到现在,他们还在背地里进行着这种交易,而他的父亲,就是他们的客户之一。

    “闻曜。”

    “嗯,我在。”

    通话一直保持到了警察到来。

    闻曜再次到了警局,坐在了审讯室,手臂上的伤口处理过,缠绕了绷带。

    “因为他们给我父亲卖的无良药,还有那个人,眉骨上有条疤的那个男人,他和我曾经见过的一个人很像,所以”

    “他之前导致我的朋友出了车祸。”

    月初。

    一则新闻出现在了各大热门,当年有关“腺体可服用药物辅助改变”的言论再次被翻了出来,当初那种药一直没有停止过研发,像闻父这样想改变孩子第性别的人不在少数,他们以此盈利,并以他们为试验品,一一在档案上标注了名称。

    而一旦出了什么事,就会被人用威逼利诱的手段压下去。

    他们背后的人,和霍家有关。

    霍砚西叔在此之前就被停职,而在这新闻爆出来之前,被警察带走了,除他之外,多多少少还有一些靠边缘的旁支参与其中,就连霍家大姑都被带走调查,最终调查的结果得知,她是扶持他那没用的弟弟,才往里面投了钱,但根本不知道她那蠢弟弟干的是这些勾当。

    闻曜因着处理这事,迟了几天才回a城,那天晚上霍砚西道去接他,但在他回去的当天晚上,没能在去约的时间里见到霍砚西,转而接到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晚上九点,闻曜站在出站口,围巾围住了半截下巴,外面天色昏暗,地上积累着一层薄薄的雪,路上车流穿梭而过。

    他拿着手机放在耳边。

    “闻少爷,还记得我吗”低柔的嗓音在电话里响起。

    “祝先生,当然记得。”

    “我大哥今晚喝的有点多,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过来接他一下。”祝凡冉说。

    这赫然是赤裸裸的威胁。

    霍家不是人人都想霍砚西这个掌舵人做主的,自然不缺人支持私生子上位,这次的事,怕是动了祝凡冉那边不少人,让他这么沉不住气。

    几秒过后,闻曜问“在哪”

    祝凡冉笑了笑,“我就喜欢闻少爷不说废话,地址我会发在你手机里对了,别带不相关的人来,我只想和你,单独的聊聊。”

    电话挂断,一条消息发到了闻曜的手机里,他在路边拦了一辆车,道了地址之后,给霍砚西的助理打了电话,得知霍砚西今晚有一场酒局,霍砚西吩咐了他们去接他。但现在他人不见了。

    闻曜嘱托了助理几句,转而又打了周净远的电话。

    周净远这人,看起来没谱,实际还算得上靠谱,也是霍砚西为数不多的亲近好友。

    车子很快到了酒店,闻曜下了车,按照祝凡冉给他的门牌号,上了电梯,到了地方,他敲了敲门,门打开了。

    门内的祝凡冉穿着白色浴袍,侧身道“请进。”

    闻曜看了他一眼,走了进去,看到门口桌边放着一张房卡,但并不是这间房间的房卡。

    “随便坐。”祝凡冉道。

    闻曜坐在了沙发上,祝凡冉给他倒了一杯酒,推到他面前。

    闻曜垂眸看了眼,“酒就不喝了。”

    祝凡冉一笑“怎么怕我下药啊”

    “你想要什么,直说吧。”闻曜道。

    “还真是关心他啊,这么着急。”祝凡冉抿了口红酒,“他运气总是这么好,想要什么,总能轻易的得到,不像我,拼尽全力,也比不上他随便招招手真是让人,嫉妒。”

    闻曜闻到了一阵浓郁的花香,起初他以为是房间里的味道,但随着祝凡冉的话,那味道越发浓郁,甚至让他大脑都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他倏地抬头看向对面的祝凡冉,祝凡冉似乎还没发现异常,说着自己有多可怜,闻曜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看了眼,是助理发来的消息,酒店是霍家名下的,这一层楼的酒店,今晚都被一位客人包了。

    “你发情期了吧。”闻曜抬起头。

    祝凡冉愣了一下,蓦地瞪大了眼睛,抬手捂住了腺体,“不,我不是oga。”

    他一霎情绪激动了起来,味道更浓郁了。

    闻曜起了身,往后退了两步,面前的祝凡冉扔下了酒杯,起身想要制止他离开的脚步。

    几分钟后,闻曜拿着房卡从房间里出来,看着房号,就是他们隔壁,他直接拿卡开了门,开门的瞬间,就闻到了两种信息素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房内一片昏暗,闻曜踏进去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滚开”他听到里面一声低吼。

    昏暗的房间里,aha靠坐在床边,面前的oga衣衫不整,泪眼朦胧,跪坐在床上喘着气。

    “啪”的一声,房内的灯亮了起来,oga慌乱了一瞬,转头往门口看了过去,闻曜站在不远处,被oga发情期的信息素影响得有些暴躁,抬手扯了扯领口。

    祝凡冉不怕他找人来,因为无论怎么样,只要别人来了,看到的就是这种画面。

    又或许,再晚一点,oga就会得逞。

    到时候有人撞进来的话,无论aha是否主动,都逃不过追责。

    霍砚西阴沉着一张脸,领口扣子松了两颗,脖子上青筋暴起,整个人看起来凶狠异常,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紧绷到了极限,霍砚西曾经说过,oga一旦进入发情期,周围的aha都将会成为任由信息素支配的野兽。

    陡然亮起的光线让霍砚西眯了眯眼睛,视野内看不清晰,只能看见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

    祝凡冉不敢真正动霍砚西什么,但可以用点别的法子例如,像原剧情那般,找一个oga,和他发生关系,再散播谣言。

    oga的信息素应该是属于优质的类型,这一类的oga,常常让aha难以抵抗。

    吴绪熙处于发情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只想要aha的信息素,哪怕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绝,还是渴望。

    在他再次去触碰那凶巴巴的aha时,aha哪怕被下了药,那点力气还是差点把他掐得喘不过气。

    “霍哥。”闻曜上前抓住了霍砚西的手腕。

    aha一脸阴鸷,手上没什么力,被闻曜一抓,就松了手,吴绪熙趴在床上咳了几声,闻曜见霍砚西状态不太好,上前想要把他扶下床,哪想霍砚西无差别的攻击。

    “是我。”闻曜握住他的手腕,把他脑袋扣在了肩膀。

    霍砚西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

    一种让人感到安心的味道,aha信息素之间的排斥让他有了片刻清醒。

    模模糊糊的认为,这是属于他的aha。

    闻曜闻到空气中属于oga的信息素,本能的想要去寻找oga,他死死咬了一下舌尖,维持着清醒。

    当周净远带着人赶过来时,闻到的就是回廊里淡淡的信息素味,oga的,还有aha的,周净远熟知其中有一道是霍砚西的,他们提前从闻曜那儿得知了有oga进入了发情期,beta医生先进去了。

    两个aha被隔离在了酒店的两间房间里,周净远先去看了霍砚西,霍砚西坐在床边,垂着头,身上盖着一件外套,上面还留有另一个aha信息素的味道,隐隐约约的,周净远似乎看到了霍砚西腺体上的牙印。

    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险些让周净远没站稳。

    他问“怎么样了”

    “体内药物检查结果还要等会才会出来。”beta医生道。

    “砚西,你没事吧”周净远没敢靠他太近,aha的攻击性不是唬人的。

    霍砚西“他呢”

    周净远“谁”

    “闻曜。”aha语气中都泄出了几分冷厉。

    “能让他过来吗”闻曜客气的问着面前的医生。

    医生有些为难,aha请求的语气很客气,但内容着实aha和aha这种情况,放一块岂不是要打个你死我活。

    “我去问问吧。”他只能这么说着安抚aha。

    “现在可以去吗”闻曜再次问道。

    医生被他步步紧逼得没法,基本的检查已经做完,他拿着医药箱出去,一出门,就对上了回廊里好几双的眼睛。

    其中一双狭长的眸子盯得他压迫感极强。

    周净远“他怎么样了”

    “他的腺体发育还没完全好,被oga的信息素诱导,信息素紊乱,攻击性很强,如果有oga信息素安抚的话会好很多,目前只能先药物治疗,隔离一周。”医生又看向霍砚西,道,“他说想见你,不过目前我并不建议你们见面。”

    对视两秒过后,霍砚西身上的气场让beta都感觉到了些许的毛骨悚然,被他看着的医生流下一滴冷汗。

    “要、要见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会很危险,你们目前都有些不受控,很容易情绪化。”

    周净远见霍砚西都要把人盯得腿软了,想拍一下霍砚西的肩膀,还没碰到他,就把手收回来了,轻咳一声,“砚西,这事吧”

    霍砚西“开门吧。”

    周净远“”

    房门打开的瞬间,外面的人只看到霍砚西刚进去,猛然往里面趔趄了两步,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十分生猛。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