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4骚操作
作品:《人人都爱恶婆婆[八零]》 “周大娘, 出事了!王桂花因为打老师被抓去警察局了,你能不能想办法帮一帮他们?”李秀英满脸焦急的带着秋宝来敲门。
“发生什么事了?桂花为什么要打老师呀?”周大娘打开门把人让了进来。
“就那个煤炭厂子弟小学一年级一班叫汪洋的老师,这老师打了桂花家的七妹一巴掌, 桂花就去学校找老师, 和老师起了冲突。”李秀英拉着秋宝进了门。
“周奶奶,你能不能帮忙把我婆婆放出来?”
秋宝急得眼泪汪汪的,一边抹眼泪一边可怜兮兮的向周奶奶请求, 在秋宝的心里,警察局是个很恐怖的地方, 婆婆进了那里肯定会有危险,所以心里急得不得了。
“哎呦, 别哭了别哭了, 哭的我都心疼了。”周大娘牵起秋宝的手,轻言细语的安慰。
“别害怕, 只是普通的打架斗殴,顶多罚点钱拘留两天, 不碍什么事啊,等会儿我让我侄子去警察局看一看,说不定罚点钱就可以出来,没事的。”
“真的没事吗?可是我听说那个龟孙子被打的有点惨,牙齿都掉了两颗, 脸上鲜血直流, 忒吓人。”李秀英龇牙咧嘴的形容汪洋的惨状, 虽然她也是听别人说的。
“只要不是断手断脚, 受到什么重大伤害导致残疾之类的,一般没有多大的事,警察局每天不知道要处理多少这种打架斗殴的案子,如果都抓起来的话,牢房早就塞满了,不用太担心,你们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书房叫我侄子出来,等会就去警察局看看。”
周大娘进了书房,他侄子周厂长正把腿跷在办公桌上看报纸,手边还放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渴了就喝两口,姿态很悠闲。
“家和啊,我有一个朋友因为打架进了警察局,你能不能帮我去说说情,把她给弄出来?”周大娘走过去敲了敲桌子。
“姑母,这种小事让我堂堂一厂之长去说情,不是杀鸡用牛刀吗?还是让我爸去吧,他好歹也是个煤炭厂退休厂长,威望犹存,他去我去不都一样吗?”
周厂长从报纸上抬起头,脸上有些不情愿,在厂里忙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回家休息,根本不愿意往外头跑,就想在家做一条咸鱼。
“你爸他去棋友家下棋去了,现在家里就你最闲,别犯懒,快跟我去。”周大娘翻了个白眼。
“哎呦,姑母你总要先跟我说说是啥事吧。”周厂长歪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就是不想动。
“我朋友的孩子被学校老师打了,朋友和老师在学校起了冲突,现在都在警察局,你别磨磨蹭蹭的拖延时间,跟我去走一趟又不会掉块肉。”周大娘走过去扯周厂长的胳膊。
“棍棒底下出孝子,老师打孩子不是很正常的吗?我家那小子,不也是从小打到大的,现在不也是长得好好的?何必弄得这么麻烦。”周厂长东拉西扯的,无论周大娘怎么扯他,都不动如山,就像粘在椅子上。
“我就问你去不去吧?你晚上刚刚吃了人家的红薯,一个劲的说好吃好吃,结果关键时刻就不顶用,你要是不去的话,以后就甭想吃他们家的红薯!”周大娘生气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抖了抖。
“原来如此。”周厂长“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将报纸对折放到桌上,表情严肃,义愤填膺。
“姑母你怎么不早说?这学校的老师实在太可恶了,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体罚学生?不是自家的孩子就可以乱打吗?姑母你放心,为了红薯……啊呸,为了正义,我义不容辞!咱们走,立刻就走!”
周厂长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着大肚子,在周大娘一言难尽的眼神中,迈着螃蟹步走出家门,直奔警察局。
“我警告你们哈,快点把我妈放出来,不然我就把你们这破房子全给拆了!”
“那老师本来就欠打,敢对七妹动手,简直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要不是我晚来一步,早把这龟孙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把那王八蛋也放出来,让我再去打他一顿,非要废他一条腿才能解恨,丫丫个呸的,什么玩意儿啊这是,真是教师队伍里的败类,这年头怎么什么样的人都能当老师?不需要通过什么考核吗?!”
王桂花家的一群人,除了秋宝跟着李秀英去找人帮忙外,其他人都第一时间赶到了警察局,在警察局门口大闹。
警察局的门卫见情况不对,觉得这群人实在太凶恶,将他们通通拦在门口,怎么都不让进。
“我们还是从后门进吧,从正门进容易被打。”
黄厂长和马巧去煤炭厂医院找了一个相熟的老医生,准备来警察局给汪洋鉴定伤情,在门口看见王桂花凶神恶煞的家人,立刻鸟不悄的拐进了后门。
警察局里,王桂花和汪洋分别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由胡刚询问,郭军记笔录。
“现在事情我们已经弄清楚,其实就是普通的民事纠纷,只要你们双方互相取得谅解,罚点款赔点医药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事情也就解决了。”
胡刚端着茶杯,吹吹热气,慢悠悠的嘬一口,对于这种小纠纷习以为常,警察局每天都要处理这种打架斗殴的案子,除非是老油条小混混,一般的小市民一进警察局就怂了,为了不在警察局逗留,基本上都会很快谈和解。胡刚端着茶杯,吹吹热气,慢悠悠的嘬一口,对于这种小纠纷习以为常,警察局每天都要处理这种打架斗殴的案子,除非是老油条小混混,一般的小市民一进警察局就怂了,为了不在警察局逗留,基本上都会很快谈和解。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警察叔叔你看看她都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我不同意!你们必须让她坐牢!”汪洋鼻青脸肿的坐在那里,神情气愤,他两颗大门牙都没有了,说话直漏风。
“你这种小伤,根本构不成犯罪,也不可能让人家坐牢,你要是不愿意和解,我们顶多把人拘留几天,等他家里人交过罚款以后,就可以走了,到时候你可能连医药费都拿不到。”
“我也不同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打我家七妹那一巴掌怎么算?这怎么也算虐待儿童了吧?这种败类,怎么还能继续当老师?!”
王桂花也满脸的不乐意,将这种人继续放在校园里,万一报复她家孩子怎么办?她也不可能天天在学校里盯着,如果又发生七妹这样的事情,她说不定真的会忍不住弄死这狗东西。
“哎呦,冤家易解不易结,你们……”老警察还要继续劝,余光却望见门口的黄厂长一行人,话头一下打住。
“黄厂长怎么来了?你有什么事吗?”老警察有些惊讶的站起身,给黄厂长搬了一个椅子。
“是这样的,汪洋是我儿子的老师,看他被家长这样恶意毒打,我心里很难受,所以就找到煤炭厂医院最资深医师主任苗医生,来给他做伤情鉴定,坚决不能让优秀老师蒙受冤屈。”黄厂长一脸痛心疾首。
“等伤情鉴定出来了,我们一定要告这小贝戋人一个故意伤害罪,让这小贝戋人牢底坐穿!”马巧恶狠狠的盯着王桂花,手恨不得戳到她眼睛里。
“小贝戋人骂谁呢?”王桂花面无表情的一脚踹过去。
“啊!小贝戋人骂你!”马巧被踹中小腿,连退两步差点摔倒在地,被踹了还不忘回骂。
“哦,原来你是自己骂自己。”王桂花叉着腰,得意的挑眉。
马巧捂着脸愣在那里,回想刚才自己说的话,气的眼冒金星暴跳如雷。
“贝戋人!贝戋人!我要弄死你个小贝戋人!!”马巧尖叫着扑向王桂花。
“你是不是傻呀?怎么只会骂这一句?”
王桂花嗤笑一声,敏捷的一闪,马巧扑了个空,直接扑到了自己老公身上,两个人一起从椅子上翻了下去,摔成一团。
“别闹了,还做不做伤情鉴定?”黄厂长不耐烦的耷拉下脸,觉得这老师一家也太不靠谱,在警察局还这么闹,他们不要脸,他黄厂长还要脸呢。
“做做做,马上做,老公你快起来,做了伤情鉴定我们就可以去告她!”马巧全身上下无一不疼,但是愤怒支撑着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老公端端正正的坐到椅子上。
那位脖子上戴着听诊器的老医生,背着手走到汪洋跟前,慢慢弯下腰,本来以为他要用听诊器,结果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锤子,一脸严肃的在汪洋身上这里敲一敲,那里敲一敲,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王桂花就抱着膀子在旁边看热闹,想好好看看这群人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我现在要敲你下半身,你自己感受一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苗医生咳嗽一声,对汪洋暗暗使了个眼色。
汪洋以为苗医生是暗示他叫疼,于是,苗医生敲他左腿,他“哎哟哟”的叫,苗医生敲他右腿,他“哟嚯嚯”的嚎。
正演得起劲,苗医生突然扬起小锤锤,重重地敲他左边的小蛋蛋。
汪洋张大嘴,扁桃体抖啊抖,小脸煞白煞白的,这次是真疼,可是却疼的叫不出声了。
这还没完,苗医生又扬起小锤锤,重重地敲他右边的小蛋蛋。
汪洋脸色胀紫,浑身抽搐,疼的白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嗯,检查完毕,汪洋老师由于受到剧烈殴打,导致下半身失去功能,以后恐怕再也无法人道,实在是悲惨,这种伤害程度已经构成残疾,凶手实在太过凶残,竟然对无辜的老师下如此重手,希望警察能将凶手捉拿归案,还天地一个朗朗乾坤!”
苗医生挺胸抬头义愤填膺义正言辞理直气壮,挥舞着他手中的小锤锤,就仿佛一个正义的使者,在为弱者发声,整个人都好像散发着正义之光。
然鹅,所有人都被震惊得目瞪口呆,目光齐刷刷的聚焦到汪洋的下半身,发现有可疑的黄色液体正在咕咕流淌,浸湿了他的裤子。
哇,这操作,简直……
简直骚断腿呀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