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今夜开船
作品:《祖师爷你有点甜》 琼花楼夜宴上, 杨显祖对帘帐后的小琴娘起了色心,便色胆包天地干起了采花贼的勾当。
他先是佯装酒醉, 又命侍从装扮成自己的模样,将两个青楼女子带回了满香院, 自己则藏身在琼花楼中伺机而动。
闻见外头渐渐没了动静, 他摸黑出了藏身之所,正准备溜到后院寻李凤铃,没承想途径厨房偏巧遇上了她。
他一路尾随李凤铃进入客房,堵上了她的嘴并将她双臂捆绑, 原想淫掠一番后神不知鬼不觉溜走,没想到意外发现房中还有个醉酒的柳溪照。
被推到在地的小美人已是插翅难逃,杨显祖徐徐走向床榻上昏昏沉睡的柳溪照:“真是天公作美好事成双!看来本侯爷今夜艳福不浅呐”。
李凤铃见他阴着脸朝床榻走去, 奋力想挣脱身后的绳索,磨破了手腕却无法挣脱束缚。
她红着眼发疯似地呐喊,想将床榻上的柳溪照唤醒, 奈何口中被绸帕堵住只能发出呜呜低鸣。
杨显祖一脸淫相坐上了床沿,回首道:“小娘子莫急, 待我疼过这个小郎君稍后便轮到你”。
床榻上柳溪照眉目如画双颊晕红, 似有云霞轻拢,虽是浓眉高鼻的俊俏男儿模样,却比妖娆美人更加绝色动人。
杨显祖一对鹰眼贪婪地在她红艳欲流的唇上游走, 伸手扯了扯衣领, 觉得身上愈发燥热。
“柳溪照啊柳溪照, 你真该庆幸自己是个男子, 否则任我再有耐心也绝忍不到今日”,
他伸手在那娇嫩欲滴的玉肌上轻轻游移,眼中尽是呼之欲出的□□,带着低沉喘息说道:“你不是很能打吗?你不是对他们曲意逢迎唯独跟我过不去吗?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今夜谁人在上谁人在下!”。
语罢杨显祖忽然掀开被衾,伸手要去拨柳溪照的衣衫,地上的李凤铃强忍着肩臂脱臼的疼痛撑地爬起,踉跄撞向欲行不轨的杨显祖!
杨显祖到底是个自小习武的练家子,察觉到身后有动静,一个回首狠狠锁住了李凤铃的喉咙:“就凭你,也想坏我的好事?”。
他本想留着这个小美人,后半夜再风流快活一阵,但如今一门心思全在柳溪照身上,便对这个偷袭自己的女子起了杀心,毫不留情一把捏断了她的脖子。
李凤铃浑身一颤,闭着眼垂下了头,瞬息间一命呜呼矣!
杨显祖面不改色,仿若捏死的只是一只蚂蚁,松手任李凤铃瘫软的尸身重重摔在床边。
脚边的尸身未寒他却色心不减,将下身胫衣脱下急不可耐坐回床榻,俯身对着榻上之人说道:“啊照,今夜哥哥只疼你一个人,好不好”。
他正要将饥渴的唇贴上去,屋内忽然一声闷喝传出:“找,死!”
杨显祖闻声回头:“谁?!”
话音刚落他猛地被一股无形力量拉拽腾空,又被重重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险些让杨显祖直接去见了阎王爷,浓血从他喉中鼻间涌出喷洒了一地,他眼前一黑立即晕死了过去。
数股金光在屋内凝聚渐渐化为人形,一个黑袍男子凭空出现在凌乱的客房中。
男子快步走到床前俯身将昏睡的柳溪照搂在了怀里,轻抚着她的发丝像是安抚。
男子眼中杀气满溢,手腕一翻,昏迷在地的杨显祖突然惨叫连连,不过瞬息,他的十个手指竟被生生拗断,活生生痛醒又立即痛晕了过去!
元昭低头看了眼床榻旁李凤铃的尸身,一声叹息后从腰间取下了白玉折扇,对着她的尸身拂去了一股仙风。
那股仙气萦绕在李凤铃身周,片刻后自她鼻间钻入,李凤铃逐渐冰冷僵硬的躯体渐渐恢复了些许温度。
沉浸在梦境中的柳溪照似乎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口中喃喃说着醉话,断断续续唤道:“玉郎…”
元昭收回折扇,低着下巴在她额间怜惜一吻:“我在…”
柳溪照眉头微微蹙着,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困…”
元昭轻抚着她单薄的背脊,柔声说道:“睡吧,玉郎带你走”言毕轻轻将柳溪照从榻上打横抱起。
二人刚要离开,朱凌文却突然破门而入!
琼花楼前院守门的小厮方才正靠在大门后头打瞌睡,听到外头火急火燎地叫门,开了门刚要询问几句,睿王一行人却不由分说冲了进来。
与此同时,楼上客房突然传出声声惨叫,睿王主仆三人和守门的小厮立即循着惨叫声奔上了楼。
朱凌文首当其冲破门而入,屋内已是一室狼藉。
杨显祖正光着下半身衣不蔽体趴在地上,李凤铃瘫在床边双臂被绳索捆绑,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失踪了大半夜的元昭竟然也在屋内,怀中还抱着昏睡不醒的柳溪照。
朱凌文急迫地打量了元昭怀中安然沉睡的柳溪照几眼,见她似乎无碍,这一路悬在刀尖上的心才落了地。
元昭无视众人,兀自抱着柳溪照向屋外走去。
侧身而过时,朱凌文突然发话:“放下她!”。
元昭脑海里闻声浮现起一张熟悉的脸,那人当年也是这般疾言厉色,一次次逼迫他——“放下”。
此刻他无心与之纠缠,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目视前方沉声回道:“我若不放,你敢来抢吗!”尔后头也不回抱着柳溪照走了出去。
十指连心,杨显祖被锥心之痛再次疼醒,见睿王主仆几个身在屋内,以为刚才是这些人联手偷袭了他。
他挣扎坐起背靠着墙,运功调理着紊乱的内息,片刻后长舒了一口气,怒喝:“你们竟敢伤我?!”。
睿王身后的康公子突然冒头,扬声反驳:“小侯爷可别血口喷人啊!我们进来时你就已经是这幅惨况了,此事与我们毫无干系!”。
“如今天底下最想让我死的,除了你们几个还能有谁!”
杨显祖强忍着内伤和十指剧痛,骂骂咧咧:“朱凌文!你们今夜狼狈为奸联手害我,传回京师和岭南,太子爷和我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杨哲武!你娘那种千人摸万人骑的勾栏贱货,才生得出你这种吃里扒外的野种!从今往后我威远侯府再也容不得你,你就跟着你的狗主子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你!!!!”杨哲武气得一把拔出了腰间弯刀。
朱凌文伸手制止了他,看了眼杨显祖丢在床边的亵裤,眼中寒气逼人:“你方才,有没有碰他?”
“他?”杨显祖抬头看了眼已空空如许的床榻,半晌后阴着脸说道:“原来你也对柳溪照那个小白脸也有兴趣”
朱凌文眼中似有一汪死水:“我问你,有没有碰他!”。
“摸过,亲过,上过了”,
杨显祖故意抿了抿嘴上的血,故意做出意犹未尽之态:“碰过那小白脸的何止我一个,魏怀泽,元昭,哪个没玩过他?不过也难怪你动了心思,啧啧,此时想来真是回味无穷啊”。
康公子见朱凌文竟然闷不出声任他诋毁,一时护主心切,便出声打断:“放肆!你竟敢污蔑睿王殿下!”
杨显祖抬起下巴看了眼躲在朱凌文身后的康公子,往地上吐了一口血痰,冷声骂道:“康茂才你这个狗奴才,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忠心耿耿?”,
“当年若不是太子爷扶持,你爹那个废物怎么可能坐上监正使的位置!如今你爹背主忘恩虽然投靠了睿王,谁知哪天又会见风使舵,戳你身前这个狗主子两刀”。
“你你胡说八道!”,
康茂才心头一惊,立即俯身对着朱凌文急声辩解:“殿下明鉴!康家一片赤诚,绝无二心!”。
朱凌文轻笑了一声:“是吗?”。
琼花楼看门的小厮见杨显祖身受重伤,唯恐再拖下去会闹出人命官司,颤巍巍问道:“几位公子,要,要不小的去喊人来帮忙?”。
朱凌文神色冰冷点了点头,小厮得了指示立即转身朝门外走去。
朱凌文忽然抽出袖中匕首,一道寒光自小厮喉间掠过,还带着几分热气的血猛地从他脖间喷出溅了一地。
小厮刚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捂着脖子想逃出客房却踉跄摔倒在地,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原就凌乱的房间内到处都是血迹,众人都没有料到朱凌文会突然出手杀人,均是一脸错愕望向他。
杨显祖受到的惊吓最大,眼下避无可避他只能紧贴着身后的墙壁,眼中既惊诧又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望着一反常态杀气凛然的朱凌文,杨显祖突然想起多年前宫中曾有一个流言,据说睿王还是孩童时曾亲手残杀了自己的同母胞弟十皇子,并且嫁祸给了当时最得宠的二皇子。
此时杨显祖遍体生寒,再也无法镇定自处:“你!你若是杀了我,我爹和太子表兄一定不会放过你!”。
“杀你?你配吗?”,
朱凌文不急不缓:“我府中还缺个管事的太监,杨公子若不嫌弃,今后便来我府中当差吧”。
杨显祖□□的下身一颤:“你!你想干什么?!”。
朱凌文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将带血的匕首往他身前一丢:“杨公子,自己动手吧!”。
杨哲武虽然恨毒了这个自小欺辱自己的兄长,但他怎么也没料到,睿王殿下竟要用如此恶毒的酷刑处置他,劝道:“殿下!他”
朱凌文心意已决:“看在杨指挥使跟了本王多年的份上,本王允许你回避”。
杨哲武还要再劝,朱凌文沉声喝道:“滚出去!”。
事到如今,杨哲武心知再劝也无用,垂着头快步走到了屋外。
此时的睿王犹如太岁附身,康茂才站在他身后瑟瑟发抖,颤巍巍问道:“属下,属下也回避吧…”
朱凌文却拦下了他,冷声道:“既然杨小侯爷不敢动手,就就请康公子代劳吧!”。
“什么?我!”,
康茂才双膝一软立即跪倒在地,高呼:“殿下三思啊,他毕竟是杨老侯爷的嫡子啊!”。
“怎么?你不敢?”,
朱凌文面不改色:“康氏一族是荣是损,皆在康公子一念之间,莫要辜负本王厚望”。
墙角下的杨显祖惊得内伤发作,闷出了两口浓血:“朱,朱凌文你这个狗杂种!你竟敢为了一个小白脸,想将我…将我….康茂才!!你若是敢动手,我爹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朱凌文一声冷喝:“动手!”
今夜进一步是死,退一步更是死,康茂才绝望地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尔后将心一横,俯身上前捡起了地上带血的匕首,向墙角的杨显祖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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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落尽夜幕如洗,今夜的滇河水波潋滟,河面上笼罩着一层濛濛薄雾,两岸群山空蒙忽隐忽现。
一叶小船随清波飘动,船舱帘帐内,柳溪照在元昭怀中打了个激灵,半醉半醒睁开了眼。
她醉眼蒙眬望着身前的黑影半晌,低唤了一声:“热”说着便挣脱了他的怀抱起身。小舟随着河水涟漪摇摇摆摆,柳溪照猛地起身一个没站稳险些跌倒,元昭立即上前搀住了她。
柳溪照满脸酒气,用力将他手臂甩开:“别碰我”。
语罢她左摇右摆踉跄冲出了船舱,恰逢河面上一阵霜风迎面袭来,冻得她立即捂着脑袋蹲在了船头。
元昭快步跟了出来,俯身想将她抱回舱内。
柳溪照再次挣脱他伸过来的手,望着冰凉的河水张开双臂:“啊照热!洗个澡!”。
语罢她起身一把扯开了腰间的衣带,三两下将自己的衣衫除了个精光,浑身上下只余胸前那一抹束胸用的布条。
月色霜白波光潋滟,薄雾轻拢着身前曼妙的轮廓,纤纤细腰不盈一握,身下玉肢颀长如绘似削,身前酥胸玉兔半掩。
如此尤物此刻就那么立在元昭身前,眼中还带着几分羞云怯雨。元昭身体某处一阵酥麻掠过,沸腾的血液难以克制地在体内乱窜。
柳溪照将最后一丝遮掩扯下丢在了船头,俯身就要往冰凉的河水里钻。
担心她失足落水,元昭立即将眼前光溜溜的美人儿打横抱入了船舱,裹入了被衾中。
柳溪照扭动着身躯不停挣扎,口中断断续续叫嚷着听不懂的醉话。
元昭俯身压住了被角不让她起身,柳溪照勉强从被衾中抽出双臂,握拳在他心口连续捶打了几下,拳拳用尽十成气力,丝毫没有留情。
元昭眼中噙满了说不尽道不明的柔情,任由她拿自己撒气泄愤,没有分毫闪躲。
柳溪照鼻子一酸忽地停了手,闪着泪光的眼眸轻扫过元昭的心尖,让他的左胸口狠狠颤了一下。
他终是失控,再也顾不得其他,忘情吻上了她微蹙的唇。
柳溪照满心怨气还未消退,怎肯让他消遣,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将这个负心男子推开。
先是柔风细雨浅浅轻啄那莹亮香甜的唇,随着她的反抗,变成了狂风骤雨忘情侵入掠夺。
他深吻着身下折磨了自己两世的可怜人儿,一边伸手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痕。
柳溪照原本僵硬抗拒的身子,竟被他吻得渐渐柔软了下来,最后变成了难以自禁地浅浅迎合。
唇齿忘情纠缠了一阵,柳溪照的酒气渐渐消退,神志也清醒了几分。
回神后想起他今夜的冷落背叛,自己却不争气地一再任他肆意妄为,柳溪照又羞又恼重重咬住了他的下唇:“让你欺负我”
元昭唇上吃痛,心口却像吃了一抹蜜糖。
皓齿在他唇瓣上摩挲啃咬了一阵,良久后才意犹未尽怏怏松开。
柳溪照背过身命令道:“出去不许碰我”。
元昭望着她倔强的小脑袋:“好”
见他真的要走,柳溪照立即又转了回来:“叫你走你就走,果然外头有人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太坏了…呜”。
她憋了一晚上的委屈无处宣泄,喊着骂着再次红了眼眶,泪水巴巴在眼眶里打转,模样很是可怜无助。
元昭隔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玉郎没有别人,始终只有你,只要你”。
柳溪照半信半疑,呜呜咽咽:“你今夜躲到何处去了?”。
元昭起身从船舱后头取过了一个油皮纸包,徐徐在她面前展开。
柳溪照抬眼一瞧:“冰糖山楂?!”。
元昭缓声道:“今夜我寻了两条街才买到这一包,掌柜说口味甜中带酸,家中娘子一定会喜欢”。
“娘子?你今夜冒雨上街为我买的?”
见她默认自己是“娘子”,元昭眉眼噙笑点了点头:“ 你每回进食过饱便会腹胀,山楂消食,饭后进几颗有助脾胃但不可贪多”。
柳溪照顿时豁然开朗,原来自己今夜着了魏怀泽的道,凭白吃了一记飞醋,此时想来觉得很是丢人。
但一想到落在桌上那条鸳鸯绣帕,还有脑中臆想出的元昭与舞姬交欢的画面,她心里仍有些钝痛:“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柳溪照将脸埋进被子里,喃喃回道:“我以为,玉郎不要我了…”。
元昭眼中似有流星陨落:“你我之间若有一人始乱终弃,一定不是我”。
“不是你,难不成是我?”柳溪照撇了撇嘴。
元昭所有所思:“你今夜一见故人,便不理会我”。
“你说的是风铃妹妹?”
柳溪照忽然觉得自己今夜遗漏了不少记忆,例如她醉酒后都做了什么,她今夜在何处遇到元昭,他们又是如何乘上这条小船。
沉思了片刻毫无头绪,她心不在焉回道:“我与风铃妹妹同为女子,亲近些是自然的”
元昭喟叹:“可她未必是这样想”。
听他语气似有不满,柳溪照仰起头问道:“难不成我与女子走得近些,你也不高兴?你这人心眼怎么比我还小!”
元昭闷不做声,低头狠吻了她一阵以示惩戒。
“罢了罢了,心眼小就小些吧!我不嫌弃你就是了”,
柳溪照心口一甜嘟着嘴很是意味未尽,尔后又恃宠而娇唤道:娘子想吃山楂,玉郎喂我嘛…”。
扛不住她半句娇嗔,元昭摊手认输,捏起一颗裹着剔透糖衣的山楂送到了她嘴边。
“酸~” 柳溪照嚼了几口,故意皱了皱眉头。
“酸吗?”
元昭也吃了一颗。
柳溪照忽然将他的手拽到自己嘴边,在捏过山楂的指尖上轻轻舔舐残余的蜜汁:“山楂虽是酸的,但玉郎是甜的”。
心尖上似有猫爪挠过,元昭的脸霎时红到了耳根。
柳溪照计谋得逞,伸手轻点着他的领口:“玉郎我困了”。
元昭目光闪烁,压低了声线:“睡吧,我去外头”。
柳溪照娇嗔着挽留:“我不,你陪我嘛”。
想到她掩在被衾下□□的身躯,元昭有些晃神:“那就,先把衣服穿上吧”。
他正要将柳溪照丢得满舱的衣衫拾起,柳溪照忽然起身吹熄了烛台,掀开了身上的被衾将元昭压在了身下。
“阿照”
元昭的声音有些发颤。
黑暗中,柳溪照自行解开了头发,青丝轻抚,衬得一身玉肌愈加雪白无暇。
软声娇气问道:“今夜被你看光了,你要如何补偿我?”。
元昭眼眸明亮得晃眼:“阿照,要我如何?”。
柳溪照放软了声线,循循哄着:“不如,玉郎今夜以身相许吧”。
元昭闭着眼强压着心口欲|火:“你今夜喝醉了,说的话不算”。
“我从未有一刻比现在更清醒”,
柳溪照轻抚着他的脸庞,眼中尽是爱意:“玉郎,我要你!我要做你的妻子”。
元昭伸手搂过她纤细的腰肢,重复着她的倾诉:“你要我?你要做我的妻子?”。
柳溪照虽是羞怯至极,却不退缩:“我,我要与你一生一世”。
酸楚与甘甜一齐袭来,元昭顿了顿:“你要与我永生永世”。
语罢他忽然反身将坐在自己身上的柳溪照覆在了身下!
柳溪照的脸颊带着几分熟透的瑰丽颜色,双臂乖巧地缠上了他的脖颈:“我们今夜便洞房,不,洞船!”
元昭轻咬着她的耳垂,嗓子有些干涩:“阿照,你知道如何行周公之礼吗?”
耳畔一阵痒意袭来,酥得柳溪照眯起眼。
她摇了摇头,心想:“左不过是两个人光溜溜亲亲抱抱一阵,如今我们都这样了,也差不多了多少吧?”
“不只是那样”元昭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嘴角勾起了笑意。
柳溪照一脸迷惑,很是认真地问:“那是如何?”
“玉郎教你”
圆月破云,小船舱内一地华服衣衫凌乱,浅秀着朱色花纹的黑袍滑落在地,轻覆着青霜锦缎。
被衾中鸳鸯交颈,元昭带着温度在那沁着雨露的娇嫩花蕊上摩挲着,蕊心已露泽淋漓,他的指尖轻之又轻抚弄着,生怕弄疼了她。
柳溪照被撩拨得神情迷蒙,早已不知天地为何物,任由他恣意拨弄。
二人爱意正浓,身上皆出了些薄汗,被衾有些濡湿。
元昭压制着身下那股胀疼沉沉喘息,轻浅试探着:“啊照,放松些”
柳溪照娇软的身躯有些颤栗,无助地抱着他,红着眼咬着下唇嘶嘶吟吟:“疼~”
元昭将她小手紧握十指交合,双唇在她脖间游移抚慰: “玉郎轻一点”
情到深处,柳溪照不自知地抬起了下巴,嘟嘟喃喃“嗯”了一声。
片刻后,小船在平静的江面上猛地一晃,一声呜咽求饶声传出。
“我错了玉郎!要不咱们改日?改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