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死士也病娇05
作品:《快穿之绑了个假女主》 退——朝
随着女官高亢的声音,百官纷纷离开,路过南夕的时候,都纷纷向她作揖恭喜,但是她一脸的懵逼啊,左相那情意真切的一番话说得她差点就信了,一直在脑海里回荡,弄得她恍恍惚惚的,等反应过来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我南璃国许久未有喜事,如今正好北殷国使者来求亲,恳请女皇陛下让三皇女和北殷四皇子喜结连理,一来可以为我皇冲喜,二来可增强与北殷国的情谊,可谓可喜可贺啊。”
这些字拆开她都懂,为什么一连起来她就不明白了呢?什么叫许久未有喜事?佑千歌治好江城水患难道不是喜事?尽管人还没回到,但她就不信这些老古董没收到探报。
还增强情谊?有没有搞错?谁不知北殷国是个男尊女卑的国家,能够把一个皇子嫁与她可见他有多不受宠,而且还是个病秧子?那群老家伙是在嫉妒自己年轻貌美故意膈应自己的吧。
然而,十天后。
天元308年秋,我南璃国三皇女南夕八抬大轿迎娶北殷国四皇子北梵君,十里红妆普天同庆。
城门边外,红衣白马煞是惹眼。
过了关卡来到集市,马蹄声悠悠。墨溪回到京城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十里红妆的画面,很红很喜庆,和她身上的一席红衣倒是映衬得很。
问起旁人才知原来南夕竟要娶北梵君,那个一身清傲却病魔缠身的男子,不得不感叹一番缘分。
“千歌,你回来了?”一身喜服的南夕今天格外醒神爽朗,看到来人喜出望外。
“嗯,回来了,恭喜。”墨溪打量了下眼前的人,一双桃花眸端着平常少有的认真,一听她的道贺双颊不由得红了红,看来她对北梵君也不是没有感情。
“千歌,你说他怎么还没来?”南夕有些心急地望了望大门口,双手搅来搅去。
“瞎着急什么,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墨溪有些好笑地看着那个急的团团转的人儿,气定神怡地坐在一旁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千歌,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我才知道他就是小时候打掉我一颗牙齿的小屁孩!”
墨溪:“……”所以你娶他是要报仇么?
像是看穿墨溪的想法似的,南夕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不,今晚看我怎么把他艹.哭!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叫他当初害的自己在众姐妹面前丢了面子!
此仇不报非君子!南夕恶狠狠地想道。
“……”
手一顿,墨溪十分淡定地把那口茶咽了下去,女人,你那么黄暴你爹妈知道吗?
“新郎到——”
随着一声媒公的高亢,外面响起了响彻天际的鞭炮和铜锣打鼓声,小孩子打打闹闹,一时好不热闹。
南夕连忙走到花轿前抓起伸出来的手,有些清瘦却骨节分明得好看,她想着这样风一吹就倒的人会不会禁不住她的蹂.躏?
新郎头上披着红布挡住了模样,站起来后背挺得直直的,高冷的仿若一朵高岭之花,更惹得旁人欲一看是何等天颜。
南夕背起的那一瞬,鼻息里飘进一阵几乎不可察的淡淡药香味,想来她的人果真是娇滴滴的,要不今晚就温柔点好了。
看到那一身喜服的女人竟也会露出这么心疼的模样,墨溪怔了怔。
真是见了鬼了。
酒过三巡后,见礼数做得都差不多了,墨溪有些醉意地道了别,
长腿一跨上了马,夹紧马肚便朝灯火通明的大街驰骋。
黑暗中,府里墙外几抹黑影飞快闪过……
三天后,市上隐隐传来三皇女的娇夫太美艳,竟让三皇女三天不上朝不出门,真是应了那句话“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墨溪这几天似乎很不安,暗中探了太女府,但是并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人。
这天,天有些昏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三皇女府邸前,依然还挂着红布条,门前有些冷清,但是门卫小厮依旧勤勤恳恳地干着活,看到来人麻利地通报。
“千歌,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南夕还是那样子,只是脸上多了一抹红润,看来最近的传言是真的,但正因为这样,墨溪内心的不安越发强烈。
“就来看看……”一句话说不清的怅然若失,就连墨溪都不知自己究竟想要干什么。
南夕闻言,脸上有些羞赧,她不是没有听说街上的传言,但也没什么好否认的。
“对了,千歌,你一定还没见过我夫郎吧,我去叫他过来让你瞧瞧。”南夕没等人回答就自顾自地去叫人了,眨眼间人已不见,只剩墨溪一人冷清地空对着一杯茶。
转了转茶杯,相对于南夕的喜悦,墨溪终于是把不安放大到了极致,把杯子猛地一放,嘭的一声晃出了点水,心神不宁地起身跟了上去。
“夫君,我带你出去见个人可好?”
“好。”
厢房外,人影无声地晃了晃,一身艳丽红衣却挡不住脸上霎那间的苍白,颇为狼狈地离开,脑海里那一声温润轻柔的应答仿佛和那荒唐的一次渐渐重合。
屋顶上,一双眼睛眯了眯,看到人失魂落魄地逃离,嘴角勾了勾正打算转身离开,不料不小心碰到一旁的松动的瓦砾,发出不小的声响,惊动了屋里的人。
“谁!”女人一声狠戾呵斥,准备出手。
“妻主,可能是管家那只猫吧。”男子的出声打消了南夕的警惕,也是,管家那猫经常窜来窜去也就不足为奇了。
“妻主,这夜有些晚了,不如早些睡了吧?”
“嗯?好!为妻很想念你昨晚的味道,不如——”
男子一声惊呼,接着便是锦帛裂开的声音传来,屋顶上的人影顿了顿,转身离开……
红烛帐暖,女人覆身上去,黑色的瞳眸一瞬不瞬的看进身下的的男人,与其说是男人倒不如说是一个少年,青涩稚嫩的面孔透着白皙,此时琥珀色的瞳孔半敛着,看不清神色。
身上不着.一物的两人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少年没有看她的脸,不知是因为什么,每次她要亲他的时候,他总会撇过脸,空洞地望向里面。
自成亲以来,,每次她疯狂地毫无.节制地索.要他时,他总是不曾发出一声呻.吟,嘴唇发白地抿成一条直线,薄汗从他额头上流下来,死死忍着。
就这么不喜欢自己吗?
女人敛下眸,盯了一会少年诱人白皙的脖颈,而后俯身狠狠地咬.了下去,手也不安分地摸来摸去。
外面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时不时劈下几道闪电,雷鸣电闪,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许是做得有些激.烈了,连上乘的床榻都承受不住她对他的猛烈冲.击,一直咿呀作响。
半夜,两人大汗淋漓,秀发垂在一边,与少年的三千青丝交.缠在一起,暧.昧至极。
女人看到少年隐忍的表情,眸子里不知是恼怒还是不满,手开始摸上了少年挺.翘的臀.部,甚至隐隐有向下的趋势……
一根,两根……
手指没入身体,少年一成不变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他转头看向那张自成亲以来总是欲.求不满的看着自己的面孔,眸中不知何时蓄起了些许雾气。
“放……开……我”
许是作为一名死士的原因,一字一顿的,有些机械还有些沙哑,却没有半点威慑力。
少年雾气横生的眸子似乎有了一丝愤怒的情绪,女人唇角无声勾起,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然而,在烛光昏暗的夜晚,少年并没有看到女人右肩上浅不可见的牙印……
外面狂风暴雨,寒风彻骨,而厢房内却是一片燥热升温……
夜,还很长……
街上的传言原本还隐隐有些忌惮,但此时却像吹了风一样满天飞。
朝廷之上,南傲晴看着底下臣子再一次弹劾那个只知醉卧美人香的人,内心对这个女儿愈发地失望,现在是什么时候,居然还有心思纵情温柔乡?
但,令人奇怪的是,右相佑荏一直不出声,静静地站在一旁,仿佛和她无关的样子。
左相有些诧异,但太女却说那是因为南夕成了一个扶不上墙的阿斗,佑荏反驳了又能怎样,还不是无济于事?
那高傲的姿态、狂妄的语气让左相直想揍一顿。
太女府内,南靖珊坐在高座之上,一身紫金色太女袍愈发把人衬得阴柔深沉,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女,但是却丝毫没有天子贵气。
“冥三。”
“属下在!”
“这次你做得很好,本太女决定任命你为我死士大军的统帅!陪本太女一统这天下!”
冥三震惊地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但内心很快就被喜悦给淹没,“谢主子,冥三一定不辜负主子的期望!”
低头那瞬间刚好没看到南靖珊眸子里的轻蔑与不屑。
如果没有冥三,想必她南靖珊也不会发现南夕的第一大支持佑千歌居然看上了她的死士乔九,这样真是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乔九已经安插了进去,就等着看她们两个怎么反目成仇了。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